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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覆仇史了……”

閩家熠滿面冰霜,卻一個字不哼,他就這麽招她煩的?這都是愛好不好?都是愛!

死丫頭,一點不懂體諒別人的心。

因為周沫那話,閩家熠心底很是不痛快,楞是毫無風度的把人給扔進車裏的。周沫扒拉扒拉著推開車門,要下車,她可不想再跟他去什麽鬼地方。

閩家熠剛繞到車前方扭頭看周沫要下車,立馬大步跨回去,立在周沫跟前,惡狠狠的撂下狠話:

“該死的,你要敢下來試試看?”

周沫楞了一楞,剛不是還好好的嘛,怎麽馬上就晴轉多雲了?心底狠狠念了句:

閩家熠,死變態!

堆起笑來問:“二爺,不下車難不成你還請我吃飯?”

“你想我請你吃飯?”閩家熠反問,周沫沒好氣的嘁了聲兒,從車裏鉆出來,語氣冷了幾分道:

“不然我上車幹嘛?你以為整天都很閑是不是?”

閩家熠想了下,說:“好,我們先去吃飯,再去海邊。”

周沫楞了下,“去海邊幹什麽?”

市區要去海邊那可得在不堵車的情況下開三小時左右才能到得了,就知道閩家熠是故意整她來的。

“看日落,上次日出沒看成,所以這次我帶你去看日落。”閩家熠酷硬邪魅的臉上勾起抹笑容來。

據愛情寶典記載,夕陽下,手牽手隨著夕陽餘暉在沙灘上一起踩下一串愛的足跡,那是任何女孩都抗拒不了的味美和浪漫。

所以,二爺經過綜合考慮後,覺得這招可用,於是,早早對今天的約會做了周詳的計劃。

強婚 23,不如我把你辦了

周沫緩緩扭頭看著坐進車來的閩家熠,冷著臉瞪他:

“閩家熠,我必須很認真的告訴你,我對那玩意兒不感興趣,特別是對掛在上面的,太陽、月亮還是星星都不敢興趣。所以拜托你以後別在整這些有的沒的了,我很忙的。”

閩家熠“叭”地拍了下方向盤,扭頭瞪:

“周沫,你最會的就是煞風景!不感興趣你就不能看在我用心安排的份兒上裝作高興下?”

周沫抓抓耳朵,撇撇嘴,哼著:“這個嘛…有點難度誒……”

閩家熠側身盯著她,一副準備跟她商量的姿勢說:“兩個選擇,一,先吃飯,然後去海邊看日出。二,先吃飯,去山上看星星!”

周沫當即哽了下,緩緩扭頭說:

“二爺,你好像對掛天上的東西情有獨鐘哈,可我都不想選怎麽辦啊?”

“你不知道怎麽辦,不如我把你辦了?”閩家熠挑著絲笑吊兒郎當的出口。

周沫聽見他這不正經的話嘴邊的笑意緩緩消散,幾年前某些不堪的畫面片段閃過。忽然間臉色慘白,什麽話都沒說,側身開了車門走下去。

閩家熠臉色立馬暗下去,悔恨得想狠狠扇自己一嘴巴子,這張嘴怎麽這麽賤,明明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不該說,卻硬要往死路撞。暗暗低咒了句,下車去追人。

這兩人吧,強勢的一方絕對是閩家熠,那是因為他那近乎無賴、流氓的行徑周沫完全無法招架,向來都是她示弱的。可要說閩家熠是強的那一方,其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跟她的關系,根本就是在如履薄冰。

要不是當年那件事對她有愧疚,他怎麽可能答應送她離開,去南方念書?那都是他欠她的,對她心存愧疚,即使不願意看到她從眼前消失,他還是依了她。

“沫沫。”閩家熠快步追上去,伸手拉著周沫手腕,臉色嚴肅。

周沫吸了口氣吐出,撐開眉眼,無所謂的笑笑。接著,轉身,看著閩家熠:

“我不想吃免費午餐了,更不想跟你去任何地方。好了,你說。”

閩家熠只說一句:“跟我走。”

周沫覺得煩不勝煩,剛要發火,直接被閩家熠給扛著往回走,周沫廝打著閩家熠,可周圍來回的人實在太多,她不得不在這時候下意識的蒙住臉,這已經訓練成條件反射的動作了。

哭!

“閩家熠,你能不能別這麽丟人啊?”真是夠煩人的。

“你聽話不就沒事兒了。”閩家熠把人放車上,“嘭”一聲摔上門,邊回頭邊惡狠狠的瞪著她,“你要敢下車試試,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周沫縮了縮,閩家熠倒確實能打斷別人的腿,不過這種狠話對她也只是說說而已,狠話撂過千萬遍了,一次也沒真動手過。

閩家熠上車就發動車,油門一踩車子就飛了出去,開穩了後扭頭看了眼周沫說:“就不該跟你廢話,女人的話哪有什麽假設性?”

閩家熠領著周沫去吃飯,對閩老大周沫是不好意思消費,因為不大熟,閩老大在天她面前那就是個長輩,隨時能訓人那種,閩家熠就不同了。二爺是把她從小欺負到大的,周沫覺得不消費他點兒對得起自己這十幾年來受得折磨嘛?

點餐,可勁兒的點,反正不花她一分錢。

看著周沫吃得歡,閩家熠臉子好看了些,紙巾默默的給她擺在順手的位置,知道她吃完飯後都需要喝清水漱口,所以再半道中叫人上了杯清水,先擱在自己身邊,在她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再順手往她手邊移,她喝完最後一口濃湯後就會喝清水,然後漱口,這是她的習慣。

總之一餐飯閩家熠自認為表現得很不錯,很紳士,看她圓滿的表情就知道她應該吃高興了。

閩家熠那幫哥們兒也知道他今天有假,這中飯時間剛過電話就一個個的跟催命似地點掛了過來,都叫他去天皇娛樂城HIG的,場子是方公子包下來的,就為了跟他聚頭。

閩家熠一連掛了三個電話,語氣到最後已經火了,不耐煩的吼了句:

“老子就是不給他面子怎麽地?二爺我忙著泡馬子哪有閑工夫跟你們瞎耗,滾一邊兒去都!”

噴完就掛了電話,刷了卡,拉著周沫走出去。

閩家熠是個有了計劃就得實行的人,這時候飯了當然下一個地方就奔海邊了。

可剛上車,電話又追過來了,來電顯示是三毛子,所以接起來就不客氣的噴了幾句,剛先掛電話,對面出聲兒:

“喲喲,閩二爺今兒火挺旺啊,怎麽地?不給我臉啊?兄弟今兒生日呢,不過來喝一杯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強婚 24,杜蕾斯

閩家熠一楞,挑了絲笑說:

“是你啊,我真有事兒呢,大事兒,改天再聚吧。”

方公子又說了幾句,閩家熠擰著眉,猶豫了,轉頭看著周沫,似乎在考慮到底是要兄弟還是選女人。

裏頭說:“有什麽好猶豫的,帶你馬子一起來唄?怎麽,難道她還不給臉?”

閩家熠看著周沫,周沫獨自翻著白眼不看他,關她什麽事?

閩家熠手捂住聽筒對周沫商量著說:

“方航說請你過去熱鬧熱鬧,在天皇娛樂城,今兒他生日呢,你看,我們是要去海邊還是去方航那邊?”

“那邊有別人嗎?”相對於去海邊吹冷風,周沫當然是選擇去天皇娛樂城了,她也挺喜歡熱鬧的,只要沒有太多陌生人,如果都是熟人為什麽不去?

閩家熠在電話裏問了句:“你那邊有別人嗎?沫沫要跟我一起過去,她不樂意見到別人。”

二爺這意思是,要是有別人就趕緊清場。

“沫沫?”方公子楞了三秒,反問:“周沫?那丫頭回來了?”

閩家熠忽然興致缺缺,不想去了,周沫回來的事那些人都還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把她帶出去?拍了下方向盤:閩家熠,你真會給自己找事兒。

“成,兄弟我明白了,你們在哪?要不我過來接你們?”方航一聽到周沫就顯得殷勤了,可閩家熠卻在這時候“哌”一聲掛斷了電話。

閩家熠扭頭說:“看樣子那邊人挺多,你也知道,方航那人就那樣,什麽爛理由都能整一堆子人聚一起,我們還是不去湊熱鬧了。”

周沫立馬出聲,“為什麽不去啊?有別人就不去,我是見不得人嗎?再說了,跟方航認識那麽多年了,人家生日你都不去是不是太小心眼兒了?”

周沫是想,反正今天被閩家熠逮到,她甭想脫身,既然脫不了身還不如選個她高興點的地方去。

閩家熠看她臉色不好看,周沫伸手去推他握方向盤的手:

“走啦走啦,先去京大附中。”

“去那幹嘛?”閩家熠雖然口上在問,可已經發動車了,周沫嘿嘿直樂,道:

“方公子今兒生日過去不送人東西嘛?我沒你們有錢,買得起的就只有附中旁邊精品店的東西啦,快開車啦二爺。”

閩家熠扭頭連看她兩眼,心底念了句還是那麽小氣啊,真是一點沒變。

周沫挑了盒據說能燃出藍色火焰的火柴,十塊錢,用精品紙包裝好了後看著還挺像那麽回事。

“走吧。”周沫上車把小盒子扔車前,拉著安全帶扣上。

閩家熠伸手拿過去看了看,“什麽東西?”

“當然是好東西了?”周沫理所當然的回應,閩家熠拉出痞裏痞氣的笑容說:

“我猜猜,不會是杜蕾斯吧?”

“杜蕾斯是什麽?”周沫伸手搶回來順道問。

閩家熠臉色僵了僵,果然給兵營那群王八羔子給帶壞了,現在一出口就是那些不入流的東西,拉出極好看的笑說:“沒什麽,順口一說而已。”

“你不買東西去?”周沫問。

“已經有了。”閩家熠有問必答。

到了天皇娛樂城,閩家熠硬拉著周沫的手腕任她怎麽甩都甩不掉,推門走進去,一群人都回頭,最中間的方公子緊跟著站起來:

“喲,閩二爺總算來了,瞧瞧,看我們閩二爺把誰給帶來了。”

一群人有認識的不認識的,周沫在閩家熠後面探出頭看著,四年沒見,那幾個熟人倒是還在,基本上沒什麽變化。想想也是,這些有錢公子哥兒成天吃好喝好的,過著千篇一律的生活,能有什麽變化?

方公子從人群中跨出來掛著大大的笑容站在閩家熠和周沫面前:

“沫沫,好久不見了,歡迎回來!”

周沫甩開閩家熠的手正想去握方公子伸過來的手,閩家熠卻先她一步握了上去:

“才三四年而已,哪有多久?”方公子嫌棄的甩開二爺的手,依然笑著。

周沫把禮物遞上去:“方哥,生日快樂啊,禮輕情意重,可別嫌棄啊。”

“哪裏會。”方公子接過來,在手上拋了兩下,“什麽東西?”

“好東西!”周沫笑道。

後面有人起哄:“杜蕾斯,杜蕾斯……”

方公子回頭掃了起哄的人一眼,安靜了,方公子說,“小巧精致,沫沫的東西向來都深得我心。”看向閩家熠:“二爺,你的呢?”

閩家熠吊兒郎當的說:“我隨沫沫,你早知道我們是一家的,一家人哪能送兩份禮?”

周沫覺得丟人,他好歹也是閩家二少爺吧,瞧他摳成那樣兒,伸手推了閩家熠一把。

強婚 25,老友 三十個六

閩家熠側頭笑著看周沫,伸手把周沫拖跟前說:

“是吧沫沫,咱倆是不分你我的。”

周沫飛了他一眼,方公子挑著笑看向周沫,說:“沫沫,這麽久沒見,今兒怎麽著也得跟哥哥喝一杯。”

閩家熠伸手要擋,周沫豪氣的扒開二爺走上去說:“好啊,今兒我就跟你喝。”

周沫曾經有一段時間跟家裏鬧得挺僵,叛逆過一段時間,而方公子這群閩二爺的死黨在那段時間跟她混得都挺熟。只不過去南方念大學後性子逐漸收斂了,過了四年理想的平靜生活。

周沫對這種氣氛不排斥,現在工作後壓力大了,偶爾來這樣的場合也正好釋放。

閩家熠聽周沫那話臉子立馬黑得跟鍋底似地,一個人氣哼哼的坐在無人區,拿著啤酒猛灌。

周沫跟方公子、杜文、肖凱幾個都認識很多年了,幾人再見面,那當然是興奮的。

“真能喝?”方公子開了支清酒給她,遞給她的同時又猶豫了下,女孩子還是不要這麽喝的好,意思意思就成了,畢竟他們都是好多年的朋友,沒必要跟灌仇人似地灌她。

周沫伸手方公子竟然半途轉了向,周沫哼道:“騙你了?”

伸手奪過,仰頭喝了口,還真挺辣的,很久沒喝酒了,因為蘇陽不喜歡。

“你們剛才在玩什麽?”周沫往那邊人堆裏瞅了瞅,有打牌的,還有十幾個骰盅擺面上,“骰子嗎?我也來。”

“好啊,沫沫可是骰子高手呢。猜點數吧,輸了的喝酒。”肖凱立馬應聲說。

方航頓了下,說:“老喝酒有什麽意思?輸的表演一個給大家夥兒助興唄。”

周沫無所謂,她向來挺大方的,不是玩不起的那類,點頭:“都成,”好在姑娘還沒忘記一起來的人,扭頭看向二爺喊話道:

“閩家熠,你玩不玩?”

閩家熠冷眼看她,心裏不爽得很,想把人拖走,可又死要面子硬頂著,仰頭灌了一大口酒下去,眼眶有些紅了,死死瞪著周沫,就跟她無情拋棄了他似地。

周沫嘆氣,不耐煩道,“欸,二爺,你要來就來,繃著個臉子算什麽意思啊?”

“得得,家熠向來不跟我們紮堆兒,我們玩兒我們的,來來,我們開始,多少人,一、二、三、四……十六個,這樣,十二起頭,輸了的給大夥兒助興。”方公子頗有幾分領導人的範兒,發完了話後說:“有沒有意見,沒有就開始了。”

周沫本來是坐在肖凱和杜文中間,方公子坐下時踹了一腳杜文,說:

“起開,往那邊挪個位。”

杜文沒辦法,只能起身讓位,周沫右手邊的肖凱笑得賊歡,調侃了句:“喲,方公子今兒可是冷落了美人啊。”

周沫拿了顆爆米花扔口裏,聽肖凱的話順著他目光看過去,沙發盡頭的果然有兩美人坐著,大概是這邊沒叫她們所以也沒敢過來。

周沫推了下方航說:

“誒,你帶來的?叫人家姑娘都過來玩唄,帶來了又扔一邊,什麽人吶?”

方公子眼裏挑著笑意看她,目光透過周沫看了眼閩二爺,他怎麽覺得她這話挺適合她自己的?

“沒事兒,玩我們的。”方公子帶頭開搖。

玩開始了就熱鬧開了,氣氛一場火過一場,每一個都沒能幸免,有跳騎馬舞的、有唱神曲的,氣氛一再推向高潮,方公子輸了耍賴,讓那邊長頭發的姑娘給代唱了首歌。

周沫向來都報需的,方公子輸了後,她成了第一個喊數兒的,本來想震一震大家直接喊了個:“三十個六。”

打著手勢比著,三十個六,按平均數來說十六個人挺容易達到這個數兒,而且她是第一個喊數兒,下一個到肖凱時肖凱賭了一把說:“開!”

周沫楞了下,轉頭看他,問:“你確定?”

“確定!”肖凱堅定的說。

周沫其實挺有把握的,想著幫他一把來著,說:“我這就有五個六了,就算你一個沒有他們十四個人難道還沒有二十五六?”

“你說對了,我確實一個六都沒有,不過,我不相信你有五個六,所以,沫沫,開吧!”肖凱笑得痞裏痞氣的。

周沫翻了下眼睛,看著圍著的一群人,解開骰蓋兒:“好,我開!”

她一開肖凱當場笑得前俯後仰,“周沫啊周沫,你這小嘴兒就會騙人,你給我數數,你五個六哪來的?”

周沫翻了他一眼,怒嚷道:“兵不厭詐懂不懂?呆子!”

所有人都開了,方公子這把給力,五個六,周沫豪氣的拍了方公子肩膀一下:“哥,你太給我長臉了!”

強婚 26,怒火狂燒

一一數過去,方公子給力,後面卻不給力了,數過去:

“K——有沒搞錯,才二十八個!”

周沫覺得挺背運,十六個人,竟然沒有三十個六?

“周沫,願賭服輸,表演吧。”肖凱樂呵呵的笑道。

周沫嘆氣,站起身來:“好啊,來就來,給你們聽聽我的天籟之音。鼓掌,先要鼓掌。”

方公子帶頭叫好,主場的人都帶頭了,那些個不論認識的不認識的都跟著拍手。誰都看得出來,這叫周沫的丫頭來頭不簡單,閩二爺帶來的不說,方公子那明顯是舔著臉想貼上去。

周沫唱了首傳奇,聲音幹凈空靈,鬧哄的氣氛逐漸安靜下來,都認真的在聽她唱。

“……寧願用這一生等你發現,我一直在你身旁,從未走遠……”

語音裊裊,纖長唯美。閩二爺虛合著眼癡癡看著周沫,難道他要用一生才能讓她發現,他的真心?

周沫唱完眾人鼓掌,這次鼓掌都發自內心了,叫好一片。

周沫擱下話筒,站著向大家鞠躬,她本來就是科班出聲,如果沒點兒才藝還怎麽站在舞臺上表演?

那歌兒唱得,方公子也聽進去了,低垂著頭。他很清楚,他在周沫心裏連把個閩家熠都不如。那時候周沫上中學,他帶著她翻墻逃課,然後領著她去找閩家熠。那時候因為有閩家熠,才能讓他有理由和借口接近她。

方公子擡眼看她,一瞬間有些恍惚,覺得當年那個鬧騰的小丫頭又回來了。伸手一把將滿臉自豪的周沫往懷裏一扯,周沫始料不及,嚇得一聲尖叫:

“啊——”

冷不伶仃摔進方公子懷裏,伸手捂著頭要爬起來,方公子卻按著她不給動。

周沫還沒明白這是怎麽回事,那邊閩家熠怒紅著雙眼跟只發怒的雄獅一般迅猛的沖過來,提著酒瓶子一下給方公子頭上砸下去。

“嘭——”

玻璃渣滓瞬間亂飛,酒水混合著血水即刻湧出。

閩家熠下一刻把周沫拖起來,緊緊護在身後,怒吼:“下次再敢動手動腳,爺就讓你吃槍子兒!”

“天!閩家熠你瘋了!”周沫瞪大雙眼看著血水直湧的方航。

所有人在當下都懵了,傻啦吧唧的望著,肖凱最先反應過來,趕緊靠過去把痛得地上直抽抽的方公子扶起來。

合計方公子那一刻也沒反應過來,一把推開肖凱自己撐起身,搖搖晃晃走閩家熠身邊,周沫是看見方航左手擰了支酒瓶,就是她沒喝完的那瓶清酒,急忙要上前攔住邊喊:

“方航你想幹什麽?”

閩家熠伸手擋住周沫不讓她上前,卻在他轉頭時候方航起手一瓶子狠狠照著閩家熠腦門兒上砸下去。

“哐——”又是一聲清脆的碰撞,酒水血水四下飛濺。

“本少爺向來有什麽還什麽,怎麽著,閩家熠,滋味如何?”方航笑得邪氣,搖搖晃晃的立著身體。

在場人個個兒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麽這練的是鐵頭功嗎?那可是貨真價實的腦袋和酒瓶子啊。

肖凱剛想上前,杜文趕緊拉住,這兩祖宗向來都不是好惹的主,幫誰都不好,拉著推開。肖凱朝眾人吼了句:

“看什麽看?誰要敢把今天這事兒抖出去,我跟他沒完,都滾出去!”

一群人立馬往外沖,屋裏就剩閩家熠、方公子、周沫和杜文、肖凱,所謂的自己人。

肖凱和杜文坐得遠遠的,不敢插手,周沫在閩二爺那就是個禁忌,可方公子對周沫…那是什麽時候的事兒?

周沫是真急了,好好的本來大家都挺開心,怎麽還鬧上了?多大點兒的事兒,有毛好鬧的啊?

雖然很閩家熠的沖動,可二爺腦袋上畢竟給人砸了個窟窿出來,方公子跟閩家熠,周沫怎麽著也是偏向閩家熠的。瞪了眼方航,硬拖著閩家熠要出去。

“不走你是想死嗎?”周沫怒了。

閩家熠站得比方公子穩多了,至少沒有打晃,側身還故作鎮定的說:

“甭怕,我有我在,那些個不安好心的王八羔子誰也別想好過,沒事兒,啊?”

周沫拽著他要出去,方航上前一步抓著閩家熠衣襟說:

“閩家熠,不是一直說比我強嗎?來啊,今天我們倆就比試比試,看誰更強,誰贏了周沫就歸誰,怎麽樣?”

閩家熠不出聲兒轉身一拳頭朝方航臉上揮去:“周沫是人,不是東西,由得了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閩家熠話沒落,方航已經奮起反抗,兩人抱著廝打在一起。

這給周沫急得,又氣又怒,怎麽都拉不開,“你們倆有毛病是不是?你們打就打關我什麽事?松開,再不松我報警了!”

擡眼朝那邊兩呆子大吼:“你們傻了啊?拉開他們啊!”

強婚 27,打進醫院

真是好樣兒的,閩家熠放個周末竟然給放到醫院去了。

這事肯定瞞不住啊,方家二公子和閩家二公子被砸得頭破血流送進了醫院,身邊人不說那醫院的人能不說嗎?

很快方家和閩家的人都來了,周沫和病房外站著,旁邊是杜文和肖凱。周沫無語的望著頭頂天花板,真是太背了,就知道閩家熠出現準沒好事兒。

“你們在這那我就回去了,我還有事呢。”周沫想撇清關系開溜,確實也跟她沒關系啊,本來好好的,誰知道閩家熠忽然發什麽瘋?

肖凱當即開口揭穿她,說:“喲,周沫啊,這可不道義啊,怎麽著二爺跟方公子鬧起來那也是因為你啊,再說了,他們進去的時候可都交代了不能讓你走了。這可是我跟蚊子兩的任務,你還是坐下吧,別為難我們。”

周沫白了他一眼冷哼道:

“誒,這跟我壓根兒就沒關系好不好?是他們自己打起來的,你們怎麽都往我身上推呢?沒道理嘛,我真有事呢,明天要是沒出院,我會早點過來的。”

頓了下又說:“你們倆也別傻站著了,方家人不都來了嘛?你們是想挨方大小姐削是吧?各回各家吧,明兒再來。”

周沫說完準備走,可一轉身吧,閩太擱她身後站著。

周沫嚇得夠嗆,臉上不耐煩的表情立馬收了,有一瞬怔楞,繼而換上恭敬乖巧的模樣喊道:

“敏、敏姨……”

臉上很快堆起笑來,聽說閩太跟她生母曾經是好姐妹,可惜她沒能見證那段歷史,不過閩太對周沫確實挺好,小時候經常把她接去閩家小住。也因為閩太,所以認識了閩家兩兒子。

“敏姨,您是來看二哥的對嗎?他在裏面呢,剛做完手術。”周沫微微笑著說。

閩太沒想到在醫院能見到周沫,這幾年很少見這孩子了,所以周沫從她的記憶裏從一個少女瞬間變成了眼前這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有些吃驚,一直心急著寶貝兒子來著,見著周沫時候還是給忘了一茬兒。

就是閩老大跟她說要娶周沫的時候,閩太腦中想的還是周沫初中時候的小模樣呢。瞬間就變成眼前這樣兒的,收驚了後握著周沫上上下下看了遍,各自適中,模樣漂亮,說話溫溫柔柔的,確實是想象中的那個樣兒,果然是緣良的女兒,有她當年第一名媛的風範。

“沫沫啊,你說你回來了也不來看看敏姨,你這孩子真是……”閩太這人挺感性的,雖然現在上年紀了經常會念別人,可那話出口了就過了,心是好的。

“正準備去看您呢,只是最近有些忙,等過段時間空些了一定去拜訪您和閩叔。”周沫乖巧的答著。

閩太點點頭,拍拍周沫的手背說,“我們家家熠在裏面,醫生說是跟人打架,傷得挺嚴重,你有沒見過他啊?為什麽打起來的?”

周沫笑得有些力不從心,“這事我可能不大好說,可能是……嗯,二哥手術的麻醉消了後讓他跟您親自解釋吧,我怕誤解了他。”

周沫確實不好說,索性把事兒全推出去,本來就跟她沒關系嘛,為什麽要巴巴的自己攤上。

閩太點點頭,很想拉著周沫說幾句貼己話,可又擔心自家兒子,所以當下先跟著她一起來的七嬸進去了。

周沫大大的松了口氣,回頭看杜文和肖凱說:

“吶,你們看到了,他們家人都來了,我們就是多餘的,不走就得被問他們是怎麽打起來的,到時候你們準備偏向誰?唉唉,算了,反正這事兒我可不參合,你不走我先走了。”

周沫轉身就走,可沒走幾步,得,閩老大來了。

“大、大哥……”周沫擡眼時候聲音卡了下,臉上表情僵在臉上。

“你也在?”

閩家曋在這裏見到周沫很意外,不過很快就猜到大概是因為什麽事才令老二跟方家那個打起來,以前這種事不少,方家那個也在想著眼前這丫頭。

閩家曋忽然眉頭擰了下,這丫頭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那個叫蘇陽的還沒斷聯系,還有個老二在虎視眈眈,現在又牽扯了個方航進來。閩老大覺得他的動作得加快了,實在不願意再這麽放任她下去。

“別擔心,沒事的。”閩家曋見她臉色不大好,以為她在擔心閩家熠的事,沒等她回應就先出聲安慰,伸手拍拍她肩膀。

“嗯。”周沫才不擔心,手術本來就挺簡單,不就是個補了個窟窿嘛,鐵定死不了的。

強婚 28,我真有事

身後肖凱和杜文這時候一同走過來,見閩家大少也來了,都有些不自然。

這幾個對閩老大還是挺敬畏的,一個是閩老大比他們幾個長幾歲,向來出現的時候都是在他們惹了禍後,他給收拾,完了順帶一頓說教。

跟周沫同樣的印象,閩家老大就是家長一類的。而且閩老大的個人事業也做得很成功,這在他們幾個人眼裏都是王成莫及的。

“大哥,您來了。”肖凱和杜文打著招呼,閩家曋微微點頭。

在他們擦身離開的時候問了句:“家熠是怎麽跟方家二少打起來的?”

肖凱身形一抖,趕緊拿周沫那話來回應:“這個可能我們的解釋會誤解二哥和方二少,所以還是讓二哥親自跟您解釋吧。”

說完趕緊灰溜溜的離開了,周沫嘴角抽了抽:嘁,還以為他們有多仗義呢,先還教訓她。

“大哥,我還有事,我也先走了。”周沫趕緊說。

閩家曋不讓,他只當閩太肯定回來醫院,這不正好帶她見見他母親。

“都來了,等下我送你回去吧,去看看家熠現在怎麽樣了。”閩家曋伸手直接把人給抓了回來,然後緊握著她手腕硬把人拉回去。

周沫滿臉苦相:“閩大哥……我真有事……”

“不急在這一時。”閩家曋不為所動,拉著她走過去。

周沫洩氣,唉,算了,那就等閩家熠醒來吧。希望那廝醒來後別亂說話,她可跟這事兒沒有任何關系。

閩太和七嬸出來時正好看到老大跟周沫在說話,閩老大身軀微微傾向周沫,眼睛近乎癡迷的看著,說話聞聲細語的。閩太伸手擋了下要出聲打招呼的七嬸,七嬸識趣的退後一步。

說實話閩太還是頭一次看到自家大兒子那種表情的,有點震驚。老大就是小時候都沒笑過幾次,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可現在,立馬腰身一變,成了純情男人。把她這當媽的感覺,瞬間顛覆了個徹底。

閩太想再進病房的,可周沫已經看到她了,喊出聲:“敏姨!”

周沫同閩家曋都站起來,閩太笑笑,趕緊說:“你們聊你們聊,我進去看看我兒子。”

“媽,家熠醒了沒有?”閩家曋出聲問。

“醫生說還得過兩小時呢,所以我合計趁這時候讓七嬸回去燉點補身子的藥來,別地兒倒好,可那是頭啊,頭上給砸了這事兒可不能馬虎。”閩太一說那氣就不打一處來,身子那麽大塊地方不砸,偏往腦門兒上砸,你說方家那小子是不是存心啊?

閩太這是在抱怨的時候忘了她兒子也把人家給砸了,人家那邊照樣在抱怨呢。

晚上周沫很不幸的被閩家曋拉住了,兩人守夜。閩太是想留下來照顧老二的,可被閩政一個電話催回去了,她上了年紀的人,哪能熬夜?

閩家曋倒是挺樂意,可周沫就苦不堪言了。心裏怨氣一度攀升,這事兒跟她有毛錢的關系嘛?為什麽她要在這給閩家熠守夜啊?

晚上周沫去看了下方航,方航倒是先醒了。方家守夜的是方航的姐姐,挺彪悍的大姐,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周沫心裏直呼,方家姐姐跟閩家大哥簡直是絕配,可惜兩人焦急幾乎為零。

周沫等著方蘭出去後才進去,方公子已經坐了起來,正拿著她送的火柴把玩呢。

看見她進來很驚訝:“我以為你走了。”

“沒呢,今晚都走不了。”周沫站在方公子床邊,問了句:“你還好吧?”

方公子停下手裏的動作擡眼看她,笑著問:“這是在關心我?”

“嗯,不然呢。”周沫應著。

“說實話,不是很好,頭痛著呢。周沫啊,你這玩意兒擱哪兒買的?”看起來挺廉價啊,她是被別人坑了吧。

方公子揚起手上火柴問她,周沫笑得意味深長,說:“商業街的精品店啊,怎麽了,有問題嗎?”

“沒有,就問問,挺、別致的。”方公子認為她被人坑了,也沒說實話,免得她傷心。

剛要問她為什麽還不走時,他姐回來了,周沫臉上笑容立馬一收,趕緊規規矩矩喊了聲:“蘭姐。”

“哦,周沫啊,聽說你去南方上學了,這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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